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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抽风狗血的fleabag同人(未完

(1)

fleabag处在朦胧的梦里,狐毛大衣轻轻套在她的身上,有股无形的力量扯着她的头发使她悬在黑暗里。她感到头发有些被拉扯的痛,同时她也在担心身上的皮草(虽然感觉像是人造假货)会让她遭到爱心人士的唾沫。

突然那股力量开始猛地摇晃她的头,她感觉自己正坐在平衡感不是很行的大象上,它摇晃着走在近乎垂直的坡上,时不时还用鼻子抽她几巴掌。

“我感觉要吐了。”

窗帘已经掩不住外面照射的阳光,她正躺在地板上,背后膈应着她的是几个塑料玩偶,头发被压在抽屉的缝里,手机不停的在她手边震动,门外响起有些不耐烦的敲门声。

”我不行了……”她感觉咽喉涌起一股异物。门外的敲门声愈演愈烈,她用脚勾住了个器皿准备低头呕吐,被夹住的头发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shit!”她一只手抢着头发的所属权,另一只手捧着器皿。在她扯出她头发的一瞬间,胃里的食物跑了出来。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她在呕吐时斜眼观察着她的房间,在床上躺着个胸肌外露的陌生男人,他嘴角的口水已经打湿了她用来打发寂寞的枕头,手机终于消停,屏幕上显示着来自她姐姐几十次来电以及她在……

“我知道你在里面,fleabag,快开门!快!”

她疑惑地看着手中不知道自己多久买的茶壶,里面的呕吐物似乎冒着绿色的泡,茶壶的把柄处已经被摔了个缺口。

她在深呼吸,外面的人用高跟鞋尖踢着门框,然后用刺耳的声音尖叫。她咽了口口水,然后被自己口水里混杂的呕吐物恶心到,又干呕了几下。

她再次深呼吸,电话铃再次响起,她放下茶壶,来电显示不是她的姐姐,她放下手机。

然后,又一次深呼吸。

“你知道的,很少有人能在呕吐时不沾到自己身上,而我,就是那幸运的少数人。”

她朝着一个没有任何实物的方向说话,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与她同在。

(似乎很久没见了,如你所见,我的生活很完美。以及在我床上的性感金发裸男怎样都是个证实吧。)

“快!开!门!你要是再不来开门我就叫救护车了,费用自付。”

(她不会这么干的。)

外面响起那人说话的声音,fleabag冲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吼道:“我会破产的!你疯了吗!”

fleabag的姐姐撅了撅嘴,然后看着乳房几乎外漏的人皱了皱眉。

“你要是这样的话被抓住也会破产的,你身上好臭!昨晚你到底喝了多少?”她用手扇了扇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

“呃……不是很多。”(事实上,我也记不住了)

“你还好吗?拜托你快整理下你的胸罩!”

“春夏新单,你要我帮你带件吗?”

“当然不想!”

“行吧。”(我想我又要吐了。)

fleabag的脖子向前伸了下,喉结处蠕动了下。她姐姐惊恐地看着,不停地往后退了几步。

“给我你的香水,以及给我几分钟。我们等会去慢跑。”(我要坚持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香水的。她从包里拿出一瓶玫瑰金色包装的叫做“自信女人”的香水。

“致女权。”她高举香水,在转身的一瞬间洪流再次爆发,她拿起了放在门边的马丁靴。

在吐完后她仔细观察了这双男款马丁靴,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裸男。

(他实在是太性感了,你不觉得吗?)

躺在地上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随手扔进了茶壶里。

(正如有人所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谁说过来着)

(2)

“你洗澡了吗?”

“当然了!我还点了香薰放了浴盐顺带喝了杯香槟!”

fleabag拉伸了下背部然后开始在公墓里慢跑起来。

(顺带一说,这是我的姐姐,她似乎在摆脱了位混蛋后心情好了很多,但她仍然在不停地抱怨她在职场中遭遇的性骚扰以及一堆费力不讨好的项目,但她在提到她与她的同姓伴侣的绝妙性生活时就会露出十分高傲的微笑。谁都拥有高潮,对吧?)

“你在听我讲话吗?”她皱着眉看着fleabag。

(这肯定是在谈论她的养子了。)

“当然。”

“好吧。你知道我洗澡时他突然跑进来想要一起洗吧,这周他居然这么要求了八次!我的天啊!八次啊!”

“天。你一周洗八次澡?”fleabag放慢脚步,面向着她姐姐,然后装模作样地把手放在胸前。

“这并不重要,好吗?你想象一下,有个处在青春期的养子每天要求和你共浴,我的天啊!”

(这听起来其实还不错,但前提别是自闭。)

“这真的是糟透了!”她仍将手放在胸口出,然后朝她发出关怀的视线。

“怎么没见到那位?”Claire环顾了下四周,“难道他换地方了?”

fleabag看向Claire身后小跑过来的男人,脸上的泪还没有完全掉落,他西装革履,似乎还画上了眉毛。

Claire注意到fleabag的视线然后缓缓转过身,还没看清那人的脸她就被他撞开,她努力保持平衡以及她发型的标致。

“粗鲁!”

那人并没有搭理她,只是看向愣在一旁的fleabag,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谢谢你。”说完后他便松了手然后转身离开了,只剩下完全没搞清状况的fleabag,她不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其实感觉还挺好的。不不不,别说我。你要是很久没有性生活还没有多余的钱去买新的玩具,好不容易来了个还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体谅我下)

“他在搞什么?你又在搞什么?”Claire将手中的镜子放进包中然后询问到。

“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fleabag有点晕,可能是因为还没从宿醉中走出来,她有点分不清刚刚是现实还是幻想。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皮将眼球翻上去,似乎这能让她清醒些。

Claire见状,慢慢扶着她到了长椅上。

“所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酒。”

“以及.......?”

“.......无意识的性爱?大概有吧。”fleabag仰着头,躺在长椅上,她看着长椅旁的树上有只鸟,它也往下瞅着,她回过神来,问到,“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无事发生。”

“真的?”

“不,但我觉得这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事实上,这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打个赌,她憋不住的,我数五个数)

fleabag的手指在她身后比划着。

“Claire向我求婚了!”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那部分像是她想要极力去隐藏的东西。

“我还从没见过向自己求婚的。”

“别像个混蛋!”Claire攥着衣角的手松开了,然后她看向fleabag,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所以你要告诉他,他喜欢的人一直对她的妹妹有好感,然后请他远离两位独立自主不需要依靠男性的女权主义者吗?”

“我怕......”

“怕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怕他看到真正的我,然后畏惧我,远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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